下之大,无奇不有,就是有长得好比女孩子的男子也不稀奇啊。
「不!不是这样的!兰儿姑娘你什么都做到很好,但鄙人自小照顾自己,所以很不习惯。」
张之龙回头,看到绣上金丝边的帘幔垂下,确定丫鬟看不到自己,才放心地把身上衣服褪去。
『我的娘!怎么可以有这样吓人的大屌!』兰儿心房儿跳过不停,多久没有被男人的阳物震撼。
张之龙搔着头道:「鄙人有洁癖,不洗澡是睡不了,但今日在贵府不方便,只以水抹身可以了。」
「原来如此,那奴婢也不难为张公子,奴婢把寝衣放在这裡,先行替你暖床,张公子自行替换好吗?」
张之龙摇头道:「没有,我爹说做买卖最重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以品质取胜,不应打关係来拿生意。」
兰儿摸不着头脑,但客人要求也唯有听从,再次回到睡榻脱至只剩亵衣,爬上床后把帘幔垂下,鑽入被铺中替张之龙把床睡暖。
兰儿对男孩那拒人千里的态度感到没趣,嘟起小嘴道:「张公子什么也不给奴婢服侍你,夫人会怪罪于奴婢身上,奴婢可惨了。」
可躲在床裡的兰儿还是感到莫名其妙,世间真有男子如此害羞,不敢在女子面前宽衣解带?愈想愈奇怪,兰儿忽地想起前阵子看过的戏曲。
再望望其身上式样简洁的衣服,没有一般公子哥儿的金丝绸线,也无半点多馀装饰,一身朴实无华,在这个先敬罗衣的世界,是很少见了。
这段日子兰儿服侍过几个来客,对男人的东西不陌生了,也不像此时满脸通红,浑身发热,呆呆然看了一会,才慌张地放下帘幔,不敢再望。
慌乱下当然不敢惊动,张之龙也没发现什么,擦了身体一遍浑身畅快,才穿上寝衣,回头望着垂下帘幔的睡榻好一会儿,才终于鼓起勇气步向今
婢女也有休息的时候,乘着假期韩清带兰儿看唱戏,当中有一幕是女扮男装上京赴考的剧目,当时兰儿看得十分投入,还问韩清是否真有其事。
方才在外面没有留意,此刻独处一室,兰儿才发觉眼前这个男孩子不但眉清目秀,皮肤皙白,俊俏得来又有几分可爱,是那种漂亮得好比女子的男人。
有云三沐五浴,在这种天气寒冷的日子,的确很多人不喜洗澡,兰儿不以为意地从樟木柜拿出寝衣说道:「好的,那奴婢给张公子替换寝衣,让公子好好休息吧?」
兰儿把寝衣放在木桌上便自行来到睡榻,正当打算脱下身上的丫鬟衣服时,张之龙又不好意思地上前道:「兰儿姑娘对不起,可否请家丁替鄙人准备一盆水,以作擦身之用?」
『哪有男人皮肤这般有如白玉,这个张公子一定是女子!』兰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张之龙拿着毛巾擦身,擦完上半身站起再擦下身,忽地转向睡榻,从这个角度终于可以看到他的正面。
只是兰儿也没有强人所难,顺客人意思吩咐家丁拿来木盆和温水,张之龙坐在木凳正想脱衣,又腼腆地回头跟兰儿道:「对不起兰儿姑娘,鄙人不习惯在女孩子面前脱衣服,可否请你迴避一下?」
『难不成张公子其实是女子?』想到这裡兰儿心生好奇,偷偷掀起帘幔一角偷看,其时张之龙已经全身脱过精光,只是因为背着睡榻看不到正面,也不确定是男是女,不过从那纤细的背嵴,兰儿觉得自己不会猜错。
兰儿知道自己猜错暗暗失望,可望向下方,顿时被那垂下的男根吓一大跳,这、这、这是什么?这个外貌弱似女子的男生,竟然长了一根如此粗长的阳物?兰儿瞪大双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