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吗?」
伊芙琳没有半点反抗,不动一动地让男人把自己脱光。
芙琳娇嫩得像没有毛孔的脸蛋上,问道:「那你喜欢新父王吗?」
庞萨坐在床前,着伊芙琳来到自己面前,轻轻替她脱掉身上衣服。
听到父王赞赏知道做对了便更卖力,以小舍舔在整个龟头的每一部份。
伊芙琳张开小嘴,把父亲被煮成肉肠的阳具吃掉,庞萨问道:「好吃吗?」
洩了一次后他带伊芙琳沐浴更衣,亲手替她洗擦身体,晚上抱在怀裡入睡。
伊芙琳傻呼呼的点点头,庞萨从床上站起,解开自己的裤裆,掏出那半勃的肉棒。
和其好比陶瓷的精緻脸蛋一样,伊芙琳的身躯也是完美得只可以用巧夺天功来形容。
伊芙琳小叫了一声,年纪还小的她不懂分辨男人阳具,只单纯被眼前的庞然巨物吓了一跳。
庞萨伸出双手,伊芙琳乖巧地坐到那怀裡,男人问道:「那你父王要你死,你恨不恨他?」
庞萨满意点头,伊芙琳不懂性事,但偶尔跌倒地上,也知道用舍头舔在身体是能感到舒适。
「以前老师教过我,男人有一根我们女孩子没有的东西,就是那天你给我吃父王的那一根。」
伊芙琳摇头:「父王和母后都不爱我,他们要我一起死,我害怕死,我想跟新父王一起生活。」
这个晚上庞萨没有夺去伊芙琳的处子之身,这个可爱女孩就像一件宝贵玩具,叫人不愿一次玩坏。
南征北战,女人碰过不少,口技高超的也不在少数,但如此动作笨拙、毫无技巧的却又是一番滋味。
在男人叫停前伊芙琳是不敢停下来,拼命张开小嘴吃过额头冒汗,直至大量的琼浆玉露在口腔裡爆发。
伊芙琳点头,庞萨拿起刀子,从餐桌的银盘子上叉起一条肉肠,着伊芙琳说:「这是他的鸡巴,你要吃吗?」
三天三夜的庆典过去,伊芙琳没有一刻离开过庞萨身边,她被带到庞萨寝室,正确来说那是过往吉尔王的寝室。
伊芙琳战战兢兢地伸出稚嫩的手儿,触碰在庞萨的肉棒上,指头甫碰一下立刻缩起,然后又像按捺不住的再摸几下。
经过三日狂欢没有洗理,肉棒上带着异常浓烈的气味,但伊芙琳没有抗拒,把小嘴张至最大,尝试一点一点把大石春般的龟头吃下。
伊芙琳没料到会被突然灌浆,咳嗽得几乎透不过气,看着女孩表情无辜地吐出肉棒后满口白液,庞萨抚着伊芙琳那金黄色的俏丽秀发,但觉快慰无比。
庞萨把伊芙琳转过身去,白璧无瑕的粉背,结实紧緻的小屁股,这真是一个人吗?还是一件艺术品?仔细欣赏过一遍,庞萨满意问道:「伊芙琳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吗?」
雪白的肌肤晶凝通透,未有发育的胸脯,点缀着犹胜雏菊的浅红乳头;平滑的小腹,微微陷下一个异常可爱的肚脐眼;耻丘理所当然没有毛发,光滑得好比初生婴儿娇嫩。
次日醒来时庞萨发觉伊芙琳在默默望着自己,对男人来说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每天面对死亡的他是有着极高的警觉力,庞萨从不熟睡,即使一小点风吹草动亦会立刻醒来,今天竟然让枕边人先醒而不自
伊芙琳未明男人的意思,呆住不懂回答,庞萨笑了笑,把上衣亦脱掉,露出布满胸毛的健硕胸膛,身材魁梧的他站在伊芙琳面前彷如巨人,此时硕大的阳具经已完全勃起,正好对着伊芙琳鼻尖,他对女孩说:「也替新父王吃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