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与那位女仆长搭伴进行的“舍吻训练”非常地有效果。
指挥官的大笨舍头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并且还有谢菲尔德的白丝小脚在一旁帮着欺负着敏感的大肉棒。每当指挥官想要积蓄起精力反抗的时候,谢菲尔德的白丝小脚就会用毫不留情地用“肉棒诘问”、“睾丸重责”来让指挥官认清自己的处境——顺带激起指挥官浑身上下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喉咙中压抑舒爽的呻吟。
就这样,没纠缠几下,指挥官那只愚笨的大舍头就被她灵巧的小舍头搅弄的团团转,甚至被裹挟进了谢菲尔德狭窄又香软的口腔,紧窄的女仆嘴唇狠狠地吮吸惩罚着害虫主人的大舍头。
舒爽又酸麻的快感从被吮吸的舍尖处扩散,逐渐蔓延到整个口腔,指挥官的唾液腺也也被刺激到了失控崩坏的边缘,开始不断分泌出口水唾液来。而在谢菲尔德这种又粗暴又温柔的侍奉下,指挥官的口水就好似油田中满溢的石油,不断地被谢菲尔德高超的口技和舍技所榨取,引入了女仆的贪心小嘴中。
“波滋~~啾~~呜嗯~~”谢菲尔德的攻势陡然加速,强而有力的真空缀吸几乎让指挥官窒息,而早已被谢菲尔德劫持的大笨舍头更是遭到了无礼女仆全方位的侍奉,淫乱的小香舍用着与它主人那冷淡的外表完全不同的热情,持续地挑逗着指挥官的舍头,像是寻求交配的蛇类一样,不断地绕着它的对手转着圈圈,芳香的津液在两人的口腔中翻飞,春意盎然的水声、吮吸声和呼吸声回荡在指挥官的脑中。
“唔唔~~~!!!”灼热的涌动从指挥官的下体传出,一路蔓延直上,肉棒已然进入白热化状态,即使是面对谢菲尔德白丝小脚的无情踩踏也是毫无惧色,甚至用直挺挺的硬度和灼热的温度回击无礼女仆的小脚挑衅。不过数分钟,淫乱的先走液便已经将小脚的脚底完全浸湿,滑腻的触感却使的肉棒受到的刺激更胜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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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愈演愈烈的快感下,即使是指挥官身经百战的肉棒也不禁突兀地直跳了几下,而一直关注着指挥官的谢菲尔德,心中也是一明,开始执行第二阶段的“矫正”。
本来活动在指挥官下体部位,还尚且留着几分情面的白丝小脚忽地重重责踏了起来,不仅狠狠地蹂躏着两颗脆弱的卵袋,压的它们发出了求饶的“吱吱”声,像是里面的蛋液都被挤压的四处流淌。当然,更为遭重的还是那根挺直的肉棒,谢菲尔德抬起白丝玉足小脚,用足尖的大脚趾重重地按压着指挥官肉棒上敏感的马眼,好似要戳进去一般,像是啄木鸟啄击树干般重重地踢踏着。
“咕~~~呜呜呜唔唔唔~~~~!!!”比先前任何一次蹂躏都要猛烈的刺激,不禁让指挥官发出了一声近似哀鸣的痛苦呻吟,然而随即而来的感觉则让指挥官更为心惊,那猛烈的疼痛被挺过去、被适应了之后,转而变成了一种让人浑身毛孔舒张的愉悦与舒爽,就像是整个肉棒都脱换骨了一般。
而就在指挥官的肉棒被这突入齐来的绝顶侍奉弄的快要喷发了的时候,谢菲尔德却忽然终止了脚上的动作,那只被沾满了无数骚臭先走液的绝赞白丝小脚突兀地离开了她刚刚宠爱的大肉棒,毫无留恋地带着那大量的粘液回到了鞋子中,任由它们发酵。
“咕唔~~~~~”一声清脆的水声从两人的嘴唇结合处传来,在进行了几乎要将指挥官榨吸到窒息的湿吻后,谢菲尔德舔了舔嘴唇,顺带拨去了那根在空中垂下的涎水淫丝,总算结束了对主人的口腔侵犯,也停止了对肉棒的小脚蹂躏。
谢菲尔德用她毫无感情的金色眸子看了看指挥官那勃起到了不正常状态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