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带着黄小贵走进前门,穿过花园,来到居住的后房。
黄小贵低着头规规矩矩的跟着严世蕃,低着头,佝偻着身子,眼睛不住偷瞟四周,只觉一阵眼花缭乱,高大的房屋,精美的窗户木凋,鲜艳的红色大柱,还有穿梭来往的侍女佣人,彷佛来到了天宫一般。
「到了。」
严世蕃领着黄小贵进入房间,一屁股坐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面,拍了拍手,从门外进来了四五个侍女,两个侍女跪在地上捶腿,一个侍女站在背后捏肩膀,还有一个侍女剥葡萄等水果喂入严世蕃口中,身后还站着两个侍女待命。
一切都是侍女自然又熟练在做,严世蕃没有发出一声的命令。
严世蕃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下,又吩咐了几个男仆抬了一个能够容纳数人的木桶来,里面装满了热水。
一个侍女立即跪到严世蕃身前,准备给严世蕃拖鞋宽衣,准备洗浴。
没想到严世蕃一耳光打在侍女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不耐烦道:「没眼力见的蠢货,你没发现我今天带了一个人进来吗?」
侍女吓得连忙跪下,连连磕头求饶。
皇帝说话爱打谜语,严世蕃自负聪明,往往一猜一个准,久而久之,不免养成和皇帝一样的臭毛病,对下人吩咐也不说清楚,让下人去猜,要是猜准了,就会受奖赏,如果猜得不准,轻则挨骂,重则挨打。
严世蕃手指了指黄小贵,对身后两个侍女吩咐道:「春兰,秋兰,你们两个,去,去伺候他洗澡。」
几个侍女心里都不免嘀咕:「原来是要给这个满身恶臭的小乞丐洗澡,还好未叫我去。」
春兰,秋兰都是一愣,但是立马回过神,乖巧的走到黄小贵面前,忍受着恶臭,强
,我们便来服侍公子。」
说罢,和秋兰两人坐在黄小贵两侧,雪白的肉体紧紧贴住。
黄小贵只感觉两具火热的肉体在自己两侧,心神荡漾,下体胀痛无比,少女的幽香不住钻入鼻孔,心中饥渴难耐,但毕竟还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子,又没见过世面,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春兰把黄小贵的手握住,手把手引导到自己柔软温暖的奶子上,笑道:「公子,奴婢的奶子软吗?」
秋兰则用奶子紧紧贴住黄小贵的后背,在黄小贵脖子上吹气,好奇道:「公子为何如此羞涩?夏首辅的府上难道没有暖床的婢女吗?啊,我明白了,一定是夏首辅对公子的管教严厉。」
春兰呵斥道:「秋兰,你没大没小,看着公子谦和,便如此放肆,公子府上的想难道是你能打听的吗?」
话虽如此,春兰的眼珠直转,也是在想办法套话。
两女长年为严世蕃服侍宾客,有意识的去打听宾客的消息,宾客往往在男欢女爱的激情中,又喝酒喝的迷迷煳煳的,该说不敢说的话都就出来了。
两女不知黄小贵实情,也熟门熟路的开始套话了。
「这个……这个……」
黄小贵吞吞吐吐的,前几个时辰还是街上的乞丐,哪里回答的了两女的问题,但是又不愿意坦白直说,心里面想到,既然这帮大人老爷们把我认成什么夏首辅的孙子,那我就将错就错,好好享受一番就是,他日他们发现认错了人,那也不怪我。
春兰站起身子,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从桌子上端了一壶酒和两个酒杯,风情万种的回到黄小贵身边,浑身软绵绵的瘫在黄小贵身上,倒了一杯酒,道:「公子,奴婢伺候您喝酒。」
黄小贵迷迷煳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