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啊?我得看书。”
“坐我身上看好了。”
兰月目光重回到文字上,又不理他。
成刚弯腰脱掉短裤,露出雄伟的肉棒来,催促着兰月。
兰月站起身,也不瞧他。
成刚坐到椅子上,将她的睡衣拉起来,露出圆白的肉屁股,说:“可以坐了。”
兰月往下一坐,不由哦了一声,没有坐到衣料上,没有坐上男人的裤子,而是坐在一根硬邦邦的家伙上,跟铁一样硬,顶在她的嫩屁股上。
作为少妇的兰月,当然熟悉那根宝贝儿了。那是自己妹夫的鸡巴。
她芳心乱跳,回头嗔道:“耍流氓,脱了也不吱声。”
成刚一脸得意地笑,说:“谁叫你不注意我了。”
兰月哼了一声,努力排除杂念,继续做她的事儿。
可是成刚不干,感觉着肉屁股的柔软而嫩滑,肉棒更冲动,说:“兰月,抬下屁股。”
“又干嘛啊?”
“棒子得进去。”
兰月不动,目光在文字扫视着,娇声说:“你都在里边放一个晚上了,还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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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双手前
里边的对话还没有完。
兰雪听到屋里说起话来。
“那你喜欢你妹夫的大鸡巴
“鸡巴插你屄里是什么感觉?”
兰月扬起头说:“我好喜欢的。”
“敢骂我坏蛋,看我不操死你的。”
“亲爱的,让我亲亲嘴儿。”成刚说。
“你先给我治一下吧。它需要入肉。”
“操得好吗?”姐夫发问,腰上动不停。
“那你愿意不愿意大鸡巴每天都操你?”
“我愿意,我愿意的。”兰月不再犹豫了。
成刚趁机将舍头塞进去,跟她的香舍缠起来。
“好,好美啊。”大姐眯起美目,意乱情迷的。
这话听得成刚要疯了,听得门外的兰雪愤愤不平。
“这些年,舍头都要被你给吃掉了。”大姐嘟囔着。
当舍头分开,大姐舍头上有口水如银丝垂下荡来荡去。
你明明是个浪女人,偏要装出正经模样,太不象话了。
姐夫笑道:“我不正在喂你吃早饭吗?何必再吃一顿。”
大姐嘴上这么说着,仍回过头来,努起双唇,象在邀宠。
姐夫问道:“亲爱的,那你喜欢不喜欢被大鸡巴操啊。”
他们只顾享乐,并不知道,这时候的小妹兰雪已经起床了。
成刚则夸道:“好紧的屄啊,勒得好舒服啊。亲爱的,你舒服不?”
兰月哼道:“一点也不舒服,顶得人生疼。”双手重新握书,接着阅读。
大姐转头瞥他,娇嗔道:“你个大坏蛋,坏死了你。一天就知道干干干。”
大棒子一顶到深处,兰月忍不住鼻子哼了一声,微微皱眉,嘴上深呼出一口气。
细一看,大姐的睡衣盖着姐夫的下身。那睡衣扑扑扑地动着,似乎里边藏着一只乱跳乱蹦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