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的提问吓了一跳，她愣了一下，才说：「儿子，你……
自那以后，我和杨虎的关系依然很僵。在班里我们互相都没有说过话，杨虎
下课。地点依然是厕所。杨虎正和他的那群兄弟们抽着烟闲聊。看到我进了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我终于舒了一口气。和妈妈的交谈很顺利，妈妈大方
「凡凡，你能理解妈妈，妈妈真的很开心。可是，我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
但长久下来，那几段视频我也看腻了，好像对一切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妈妈
妈妈听了我的话，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儿子，
我和妈妈两人心里都有说不出的秘密，我们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家里的平静，
我说：「杨虎是我的同班同学，我明天去学校就给他说，晚上我会带他回来，
其实我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便把之前在心里演练过的台词说了出来：「妈，
第二天去到学校，我几次想开口，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课上老师讲的内容，
开心，自己也算是为妈妈做了一点事了。接下来，我只需要去学校，把妈妈对杨
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心里把想说的话组织了千万次，但依然没找到机会。我
厕所，杨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倒是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以何强为首，看着我，
子、我的尊严都已经不重要，既然他已经是妈妈忘不掉的男人，那么我就必须要
虎肯定也把这件事当作吹牛的谈资，向他们炫耀过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的面
偶尔看到我，也是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他虽然知道我的妈妈就是柳微，不过也
没有在班里大肆宣扬。但是，从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看我的眼神中，我也明白，杨
承认了她对杨虎的感情。看到妈妈终于不用再拼命掩饰自己的欲望，我也感到很
其实我知道，你对杨虎是有感情的。这么多年，你为了我，一个人默默付出了这
免尴尬。有时我也会怀疑，妈妈和杨虎的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吗？我和妈妈现在
每天做的事，好像都是要把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东西从脑海里抹去一般。只有偶尔
妈妈和杨虎的鱼水之欢？要是我事先看了监控，知道了杨虎还没走，或许就能避
再也难以浇灭了。有时候我会后悔，我那天为什么要径直打开家门，突兀地打断
晾晒的都只有妈妈那几件保守的衣服；梳妆台前，妈妈的那些瓶瓶罐罐都已经许
但这样的日子过得越久，我越是觉得坐立难安。心里绿母的热情被点燃之后，就
没有了性爱的滋润，每天都像个木头人一样，上班、做饭、洗碗，对我的关心也
只是机械般的那几句。有时候妈妈拖地，能够直愣愣地对着一块地板砖拖上半个
都没有得到过性爱的妈妈，如今才刚刚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却为了这个家、为
了得到我的「原谅」，而主动后退一步。我也长大了，我不能再看着妈妈这样下
实意地对妈妈感到心疼。妈妈把我从小带到大，为了我，她付出了太多。十几年
我看着这些场景，心里就像刀扎一般难过，不是绿母之情得不到满足，而是真心
小时；吃饭的时候，明明妈妈的碗里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