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是操屁股,其实也没插在后花园,萝莉年纪这幺小,最后一个洞还是留给
日后的丈夫吧。
「呜!呜!太紧了!冬竹!大哥哥要射进去!」
「射啊!冬竹好舒服!要大哥哥给我射精精!」
我没想到一个小女孩原来是可以这样畅快淋漓,发射后摸着那白嫩酥软的胴
体不捨得放,连腋窝背嵴也亲了几遍,才捨不得地和冬竹离开洗手间。
可是踏出天堂,迎接我的是另一个地狱。
佔了洗手间这幺久,谁也知道我们在做什幺。
拍着铁拳的大鸡巴侍应生在门外恭候。
念在翠红给你吹得那幺爽,应该给哥哥一点慈悲吧?「轰!」
这一拳比刚才更狠,我有如断线风筝给打飞到另一边,金星四冒,再也无法
站起,接踵而来是第二、第三拳,直至侍应生自己的手也打痛,确定我无力再站
起来玩他们的女人才罢手。
他把我綑绑在房间中央我的柱子上,让我像耶稣受难般看着女孩们给尽情淫
玩。
「呜…」
快乐之后是痛楚,朦朦胧胧之中我视线很模煳,只看到所有人都继续跟男人
们做爱。
在催情药的效力下苦差也变成乐事,几位女孩神智不清,完全化身饥渴淫娃
,只要有棒便是爹,每人不知给打了多少砲。
「秀真…翠红…乐乐…秋菊…冬竹…」
成为目标的秀真更是给大镬炒,最忙碌的时候以一敌四,两手一根,上下口
各插一根,就是鸡巴软趴趴也一样要含。
小嘴小屄不用说,连头髮奶子都一片狼藉,整个人散发着精液和淫水的气味
。
「鸡巴…我爱鸡巴…四根不够…还要…还要的…喜欢…好喜欢…秀真最爱男
人的鸡巴了…」
到了药
。
」
再说。」
,而且…」
,对不起。
我自杀吗?」
事先走了。」
「呜…」
「嗯!」
「秀真!」
「而且?」
「秀真…」
秀真解释道:
「这还好。」
半步不敢离开她。
厉,大砲放完再放。
秀真催促我道。
位女孩是欲哭无泪。
妳…真的没事嘛?」
,衫裤鞋袜掉进一袋。
吗?身上都是血了。」
「吹!一直吹!」
「妳…应该不会吧?」
「这幺软都要吹呀?」
「过来!你替我涂药!」
「没水了,真是没水了…」
当金用,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料又是一个吓人光境:「秀真?」
会想不开去自杀,你好好看着她!」
「喔喔…不要姦了…快姦爆了…」
想到回到客厅时,却不见了女友身影。
我安慰着说,视线很自然留在女友的肉瓣上。
玩一晚,谁也会有多疯玩多疯,我觉得还可以接受。」
「才一个晚上,我想…不会这样就给干鬆了吧?」
她是个清纯女子,遭遇这种事受不了刺激可以想像。
我大出意外问道:「预算之内…妳早知他们的目的?」
秀真伸手扭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