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意乱情迷,今夜的确是动手的好时机……」
白少川漠然摇头,「妾身听不懂官人说的话,这些似乎也不该对我一个妇道人家来讲。」
「夫妻一体嘛,枕边之人还有什么不可说的,」
张茂得意一笑,胸有成竹道:「况且进了张宅,你也没甚机会将话再说出去。」
白少川淡漠道:「郎君是要禁足妾身?抑或干脆一些,直接灭口?」
张茂呵呵一笑,「那就要看娘子是否知情识趣了,不过娘子也无须太过担心,至少今夜,你一定是安全妥当的,张某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哦?」
白少川美目微睐,浅笑道:「既然料有敌人来犯,郎君还有闲情圆房?」
「娘子以为凭你那几十号人便能奈我何?」
张茂的确有这份底气,不说宅内暗藏的大行堂弟子,便是来贺的河北群盗也无一不是身手了得,更何况他这宅第内机关重重,只要不是大军围剿,便是来个三五百人他也不会在乎,他还巴不得多杀些官差,好将事情闹得大些,将那些绿林豪杰们全都拉下水,只能一门心思跟着他共举大业,至于这所宅院,事后一把火烧了就是,圣教伟业成就,还怕没有良田美宅么!「好算计,只是郎君是否也小瞧了妾身呢?」
白少川扬眉笑道。
「怎么?莫非娘子不肯就范,还要让张某用强不成?」
张茂嘻笑,一个小女子能有几分本事,烈马骑起来更有滋味儿。
缓缓将头上凤冠摘下,白少川冷冷道:「白某即便肯俯首屈从,只怕你也难以称心如愿。」
「你的声音……你究竟是谁?!」
白少川蓦地恢复男声,张茂闻听之下面色大变,再也难复适才从容。
「张茂啊张茂,你也算一
「蓬」
「滚开!」
「我宰了你!」
白少川微笑提醒。
男子倚着门框,一脸委屈。
丁寿耸了下肩,无所谓道。
白少川薄唇轻抿,嗤笑讥讽。
「对一个将死之人,有客气的必要么。」
张茂神情一凛,嗔目喝道:「还有谁?」
「你我尚有过节未清,何必心急去寻旁人。」
张茂嘿嘿冷笑,暗运真气抑制蚊须针在体内运行。
「张壮士今夜已然够倒霉了,丁兄说话不妨客气些。」
张茂怒吼一声,飞身窜前,挥左掌向白少川顶门劈落。
突然之间,张茂背后传来一声叹息,「他说的可能是我。」
方豪杰,竟然连男女雌雄都分不清楚,真是白生了一双招子!」
须臾间白少川已理顺体内真气,点头淡笑道:「眼力不差。」
毒针虽被逼出,部分毒性还残留体内,背后还有一个「新娘子」
张茂头也不回,右掌下按之势不变,听风辩位,左掌向后扬起。
话音未落,张茂人已飞起,右手五指箕张,已将丁寿头顶要害罩住。
「有话不能一句一句慢慢问么,你这样连珠炮似的,谁能记得住啊!」
白少川心知张茂掌力刚劲,恐丁寿吃亏,自后一跃而起,横掌攻向他的后脑。
白少川不见慌乱,稍稍侧身,白玉般的手掌一圈一转,正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