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灵光了,胡乱编排消遣爷们?
丁寿疑惑地翻过香囊,只见针脚处果然绣有两行蝇头小字:成泥作土香如故,却为谁?妾身周玉洁与王郎顺卿结褵之凭。
哎呦喂,这还真巧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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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清脆,车声辚辚,单薄车厢随着挽马驱驰颠簸微微晃动。
“天杀的贼人,对花朵般的女子竟也下得如此狠手!”月仙细细察看着刘彩凤头部瘀伤,唏嘘不已。
“区区小伤早已无碍,劳夫人费心照料,彩凤谢过。”刘彩凤浅浅一笑,尽管车厢逼仄,还是勉强起身施礼。
“哎呦,使不得,担不起。”月仙诚惶诚恐,急忙起身劝阻:“妾身寒门陋户,哪敢称什么夫人,更当不得姑娘一礼。”
刘彩凤执意拜谢,月仙知晓此女是当今如日中天的刘太监亲眷,如何肯受,车厢内空间狭窄,二人正一番牵扯,随着车身一震,也不知马车轧过了哪处坑洼,二女不约而同把额头撞在了一处,娇呼出声。
二女不顾自身,异口同声关切对方:“姑娘(夫人)可无恙?”
“嘻嘻——”小桃一旁看得有趣,不由掩口偷笑。
“死丫头,惯会在旁看热闹,也不知帮忙劝解。”月仙横眉佯怒。
小桃抿唇强忍着笑,道:“婢子怎敢,若是掺和进去,怕是如今三人都撞在一处相互问安了。”
二女双双对视,同时掩唇轻笑,月仙啐道:“偏你有怪话,也不怕刘姑娘笑话咱丁家人不识礼数。”
刘彩凤连道不敢。
小桃扁扁嘴,“照婢子说啊,小姐与姑娘相聚即是有缘,如今这么个窄小地界,肩挨着肩,声息相闻,若再讲那些虚礼客套,反倒显得矫情,不若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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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随意一些,也图个适意自在。”
“驴?什么驴?”刘彩凤疑虑顿生。
“不入流的门派。”慕容白面露不屑。
问到心中痛处,宋巧姣不由笑容一窒。
“姐姐心中有事?”刘彩凤继续问道。
“哦?妹妹,你说什么?”月仙微微失神。
“哦,我在想驴……”惊觉失言的月仙急忙掩住樱唇。
“提及我太师叔名讳时嘴巴干净些!”慕容白当即不依。
小桃嘟着嘴,“这又不是婢子我说的,当日小姐不也没少抱怨。”
“傅鹏是什么东西,谁晓得他是哪个林子里的兔子!”慕容白脱口娇叱。
这一路同来知晓慕容白行事无忌,有口无心,宋巧姣此时唯有尴尬苦笑。
“你……”若不是主仆二人间情同姐妹,月仙恼得发卖了小桃的心都有。
与欢声笑语一片祥和的三人不同,另一间晃动的车厢内,气氛冰冷,剑拔弩张。
“区区‘鹰蛇生死搏’,也敢出来卖弄,螳臂当车,不自量力!”慕容白一脸戏谑。
“傅鹏是你太师叔?!”刘青鸾疑惑不解地看向宋巧姣,“你何时有这么大的晚辈?”
“这么说你是丁寿的徒孙?”刘青鸾嗤笑:“他那样子也能为人师表,果然物以类聚!”
刘青鸾顿时柳眉倒竖,“辱我师门,撕你的嘴。”左手呈鹰爪之姿骤向慕容白面门抓去。
“口气不小,你又是何门何派,报个名来。”慕容白如今瞧刘青鸾是一百二十